宋梓瑗疼得直缩肩膀,可她没吭一声,只是抿了抿嘴唇,把那口血生生的咽下去,点头说:“好,我不跑。”

        吴二哥倒是没有再为难她,真的把绑住宋梓瑗手脚的绳子解开了。

        其实在吴二哥看来,这个小丫头被饿了一天一夜,又挨了顿打,能有力气折腾已经算是硬骨头了。

        自己再吓唬一下,肯定半点反抗的意思也没了。

        再说也不能真的一直绑着,不给水也不给饭,绑出事来更麻烦。他们是想要钱,但不想害命,也没那个胆子撕票。

        宋梓瑗手脚放松的一瞬间,整个人再次向地上倒去,摔的不轻。

        那是因为绑久了血液不流通,早就麻的没有了知觉。

        突然一下子血液回流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难受,手脚无力支撑身体,摔都没感觉到太疼。

        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宋梓瑗才再次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被带到外面的一间小厕所。

        宋梓瑗看看那厕所的矮墙,又看看漏风的破门板,对那卷毛说:“你躲开点,我要蹲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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