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赫连夜对于这个结果病不意外，“书籍看了么？”
亚娜脸色微微一僵，“看，看了。”
赫连夜嗓音瞬间转冷，“我可不需要一个文盲做手下。”
说完电话挂断。
亚娜脸上的神色阴晴难定，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注定她无法接受到很好的教育。
字还是当初在海盗船上，软磨硬泡，跟当时船长学的。
但也只是学了最基本，最基本。
甚至说，只是学到小学的程度，能保证不至于成为一个文盲而已。
但稍微复杂的字，她便看不懂。
叶竹起先给莱塔安排任务的时候，都是发消息。
但好几次莱塔做错以后，问其原因才知道，原来是字没认全，理解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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