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条,韩九初不会武,而将婆娑罗的花汁无声无息的打入人体,需要极强的内功修为,就连她父王这样的武林高手都不一定能做到,更何况韩九初这样的文弱书生。

        许深浓想不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韩九初,还有什么人这么恨她。

        她十分肯定,裴煦的死,就是冲着她来的。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初雪骤停,天空湛蓝如洗,空气清新,只是温度极低,许深浓躲在被窝里一直磨蹭到中午12点才起。

        这期间容肆也来找过她,问她想不想出去玩雪,许深浓正因为昨晚避孕套的事和他置气,理也没理他。

        容肆大概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又问了句她饿不饿,许深浓依旧没理他,没一会门口就没了声音。

        后来她就接到了格格的电话。

        “后天是国剧盛典,你记得准时参加,就不要急着回来了。”

        “国剧盛典?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出席这个活动了?”许深浓之前并未听格格提起过又为她应了这么一个活动。

        “这是你年初就应下的,已经签了合同,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去。”格格解释。

        年初?那时候她还没有重生在这个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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