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煦却似乎早就料到,他看向许深浓,幽幽的道:“这是他给你的聘礼。”

        “你跟我来。”许深浓闭了闭眼,转身进了屋。

        裴煦跟着她一起进来,把房门关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许深浓看着手里的簪子,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去芒山剿匪前一天,说要是能平安归来,就带上这些聘礼去总统府提亲,要是回不来……就让我把这些东西埋在梨花树下。”

        “后来,他真的没有回来。”

        许深浓亲眼看着他被炸的死无全尸。

        “白姐姐,我哥他是怎么死的?”这么多年,裴煦一直不敢想,他害怕,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那是他从小到大一直护着他的亲哥哥。

        许深浓闭上眼睛,脸上划过一滴热泪,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小煦。”她轻声问他,“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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