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二叔公是什么关系?”裴靖远终于问了她一个问题,他嘴里的二叔公,就是裴照。

        许深浓看着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轻声说道:“故人。”

        裴靖远笑了一声,显然不信,但也没再继续问她,一路无话。

        到了裴家,裴靖远带着她走进了一处小庭院,许深浓走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两边是开的茂盛的菊花,幽幽菊花的香气,和着秋爽的微风扑入她的鼻间,恍惚间她又听见那个人叫她:“白姑娘。”

        如此真实。

        走到庭院的尽头,一株梨花树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还是在老屋前左侧的位置,树下一张梨花木椅,一方褐色石桌,桌上一把红泥茶壶,两盏茶杯,许深浓仿佛看见了月下对饮的两个年轻男女,温馨而安宁。

        “许小姐?”身边,裴靖远一连叫了她好几声,许深浓回神,看着眼前的梨花树,“这课梨树还在啊。”

        “是啊。”裴靖远道:“我爸说,这棵梨树的年龄比他还要老,我二叔公还在的时候,这棵梨树就在了,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

        “我爸说,这棵梨树是我们裴家的吉祥树,是裴家的灵根,只要它还活着,我们裴家就不会倒。所以,不管我们裴家变成什么样子,这棵树永远都在这个地方,没有人敢动它。”

        裴靖远进了庭院东头的一间房,过了一会,他又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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