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天后,他在学校附近的橘子巷里看见她高抬腿,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踩在脚底下,逼着他给自己的学生道歉,容肆才知道,这学霸不仅学问好,身手也不错。

        自那之后,他再上她课的时候就没再睡过觉。

        她在巨海一中只呆了半个月,半月后,他从时安女士那里听说,她并不想做老师,想继续做研究,打算和同学一起创办一所研究室。

        他当时倒没有什么感觉,只觉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有相交的两种人。

        他从没想过,一年后,他还能再见到她。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被十几个男人围堵在北郊的小黑河,也就是现在种满向日葵的这片花海。

        小黑河不是一条河,而是一片荒地,且地处十分偏僻,此时深夜,又下着大雨,这地方更是人迹罕至,那些人毫无顾忌,誓要把容肆埋在这片荒地。

        在部队时,容肆踢断了他们班副班长的子孙根,起因是那畜牲毁了一直对他十分照顾的一位医务兵姐姐的清白,强行占了人家的身子又不负责,还对外张扬说人家不是处女,搞的那个姐姐事后跳河自杀了,而队里却把这事给压了下来,只让那小子离开了部队。

        那小子走前,容肆把人狠狠揍了一顿,犹不解恨,一脚踢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这一脚,就把那小子的后半辈子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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