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也太难为人了吧?”

        “你让我满意,我就帮你为难他。”公羊庸指了指诸葛文誉。

        诸葛文誉苦笑着摇摇头,提醒黄枫:“这画上的诗,可不是那么好作的。”

        黄枫只得点点头:“好吧,前辈您讲,晚辈洗耳恭听。”

        公羊庸这才说道:“画上是我的内人,与我算得上青梅竹马,她喜欢读书写诗,我喜欢作画。

        十六岁那年,我偷偷画了她的人像拿给她看,向她表明心意,希望她能嫁给我。

        她嫌弃我当时把她画太难看,却接受了我的心意,愿意嫁给我。

        我们两家家境还不错,当时也没人反对,于是按照‘三书六礼’的规矩,将她明媒正娶过门。

        我们没有太远大的抱负,只希望能吟诗作画,生儿育女,一生平安,无忧无虑。

        那时画家虽然也算得上读书人,但地位不高,远不如有名的诗人,她便常常说,等她有名气了,就给我的画配诗,名画配好诗,相得益彰。

        可她作得诗,从来都不给别人看,她哪里会变得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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