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健雄问道:“其中一位,你是说,凶手不止一人?”
“没错。”黄枫从容回答。
刑部的周侍郎在,安峪关的事,自然瞒不过潘健雄,既然没法低调,就实话实说,早点把事情解决。
他举着那卷细线接着说道:“冯晔不仅服食了糜花籽,还大量饮酒,在意识非常不清醒,准备去茅房的时候,被人用这卷细线,拽下楼的。”
在场没几个人相信,但是几位大人在,这些刑捕也不好开口质疑。
周侍郎看了一眼身旁,替潘健雄问道:“你这推论,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黄枫回答:“这线上的钩子,和冯晔衣服上的刮痕契合,钩尖还有线绒,又是在附近找到的,足以证明。”
周侍郎蹙眉:“可是钩子是什么时候挂上的,谁挂上的,冯晔就这么乖乖被拽下去?”
黄枫笑道:“这个问题简单,不知在场诸位有没有人喝醉过,意识模糊又没醉倒的时候,你们要去茅厕的话,都是什么表现?
多半是扶着墙,东倒西歪,需要人搀扶,没人搀扶的话,把灶房当茅房都有可能,我说的没错吧?”
在场这些公门中人,尤其刑捕,有几个没醉过酒,听到询问,脸色都有些不自然,这种事哪能在几位大人面前承认。
黄枫也没让他们回答,继续说道:“假如你们是冯晔,不仅喝了酒,而且还服食了糜花籽,迷幻之间有人告诉你们,茅房在西面,去到露台下楼便是,你们会不会往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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