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枫瞅着这人,胳膊上有些精肉,看上去确实是干活练出来的,但总体不高也不壮,为何叫大柱,哪里柱了。
金捕头看看围裙,上面除了较新的血迹,确实还有一些暗沉的洗不掉的血迹,看样真是常年沾血,这就很难分辨上面的血迹是不是姚师傅的。
“那刀你怎么解释,而且衣服为何藏在屋子里?”金捕头继续逼问。
大柱连连摇头:“我……我不知道,那刀是剔骨刀,下午杀完猪,我都擦干净了,和其他刀放在一起,围裙我挂在院子里。”
“谁能证明?”金捕头问。
这时几人中唯一的女子站了出来:“我能证明,下午杀完猪,大柱确实把围裙挂在院子里,但之后他有没有再穿,我就不晓得了。”
这女人样貌普通,体态匀称,看上去挺干练,总体来说,平平无奇,没什么存在感。
“你是?”金捕头问。
“我叫苗珍,是师父的徒弟,除了我,他也是。”苗珍不像大柱那么慌,很镇定,说完还指了指身旁。
她旁边的人连忙说道:“对,我叫吕强,也是师父的徒弟。”
“你们清炖鲈鱼学到几分火候?”金捕头刚问出口,就想起李墨棠在这,后背瞬间渗出冷汗,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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