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枫每次离开大帐,都会有数十双眼睛扎在他身上,让人非常难受,他索性继续待在帐内。

        段鸣燕对此十分抱歉,每天都会过来和他们说话。

        聊得久了,相熟之后,能说的话也渐渐变多了些。

        “看你愁眉苦脸的,没进展?”黄枫问道。

        段鸣燕摇摇头:“我大哥应该快回来了,等刑部的人到了,应该会发现更多线索。”

        “我感觉你和家里人感情挺好,为何之前有怨气?”

        “有怨气,但是不恨,毕竟血浓于水。”段鸣燕解释道,“我从小想习武,可家里人不让,明明几位哥哥从小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却只能学一些基础的修炼口诀,要不是我天生灵根,可能就得学针织女红了。

        爷爷坐镇边关,我父亲在昭阳任职,我知道这是一种制约,可哥哥们都留在关中学习操练,我却要和父亲留在昭阳。

        一直到现在,也只有大哥二哥能打得过我,可就算实力不如我,其他几位哥哥还是早早从军,只有我不行,理由只有一个,我是女子,嘁!

        还有,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们家的规矩,看上同一样东西,凭实力抢,哥哥们向来抢得欢,却处处让着我,实在让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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