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而言:“你去自首吧。”
何宴舒笑了:“自首?他们没有物证人证,如何定我的罪?姜棠依然不会放过我。”
“物证人证都很简单不是吗?”
“沈少,你这是在犯法。”
他纠正:“我这是在施救。”
何宴舒不接受他所谓的施救:“如果我不同意呢?”
“何宴舒,你就不能有点担当吗?”
何宴舒抽出一支烟点燃。他没有散烟给沈灼,他知道他不抽。其实,以前的他也不抽烟。可是,后来。
他侧目而视,笼罩在晨曦中的沈灼自带天命不凡。他如何能理解自己所走过的坎坷与苦楚?
他没有体验过寄人篱下的心酸。他更无从知道冷嘲热讽四个字是怎样的份量?他觉得,他没有资格和自己谈论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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