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还真是无奸不商。”
凌歌说:“天下乌鸦一般黑。”
姜棠伸手要把卡拿回来。
凌歌连忙抓起来揣进兜里:“姜总,这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往回拿的道理。”
姜棠说:“明年降工资。”
凌歌不受这威胁。
从远信出来,阳光还挂在天边,正在缓缓沉落15年的岁月末梢。她驱车到了医院,走进姜庆祥的病房,他还是一如往常没有任何起色,如同一具木乃伊,消磨时光,熬散她的希望。
她无比渴望姜庆祥能清醒过来,好好地听她说说话。听她说说姜明瀚,说说姜思芩,自然也会讲一讲姜瞭。现实是,只是她沉默地坐在床边,时不时给他展一展被角,或与护工说上两句,待一阵就走了。
谢祁韫几乎不曾来看过姜庆祥。这是他们之间的不成文地禁忌话题。他从来不问,她也不提。在回卿园的路上,看着街上的萧瑟,她打给姜瞭,问他在哪里?
姜瞭像是才睡醒:“外面。”
“明天都过年了,你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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