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韫也不再绕弯子,告诉他死者叫刘梦,后言明:“其实,姜明瀚的死我一直都不相信是意外。当初文远与姜明仁勾结,在其死后便立即夺走了远信,又把姜棠赶出姜家。姜家这出戏,我相信王队并不是一无所知。何宴舒身为姜明仁的侄子,加上姜明瀚身前对他一直看不上。”
他看了一眼王队,又给他斟满了茶:“实不相瞒,我之前一直在找刘梦。每次她都能在何宴舒的帮助下巧妙逃脱。她之前曾在xx医院工作,在姜明瀚死后便离职了,留存的档案也被人毁掉。王队,我是不是可以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理这一切都与姜明瀚的死有关?”
王队提醒:“你说的这些都需要证据。”
“所以,我才来麻烦王队。”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以茶代酒敬他:“王队,这件事就辛苦你们了。”
有案子就查这本是他们的工作职责。但是谢祁韫这一敬,着实让他有些吃惊。向来,法律制度这些在他们这些权贵眼中不过只是工具罢了。
不过,如此一想,谢祁韫也是把这些当成了工具手段。只不过,他的态度比其他的人要诚恳真挚的多,这就让他对他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来。
两人谈了两个多小时,从茶室出来之后,站在车前,谢祁韫与其握手告别时,又再一次地感谢。
王队想,谢祁韫应该很懂笼络人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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