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韫完全不想打扰姜棠的兴致:“她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让她再玩玩,反正明日周末。”
姜棠是真的压力大。有好几晚上,他都听见姜棠在梦中念着一些数字或者什么方案,要不就是叫着某个人的名字,叽里咕噜地说一段的话,虽然他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但能判断出是在吩咐工作。他不怕她喝醉,喝醉了正好好好睡一觉。
谢祁韫这样说,徐浥青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就这么坐在位置上等着,期间桌上的菜冷了,谢祁韫又让老板重新做了两个菜。
姜棠率先醉了,倒在了谢祁韫的肩上,摆着手:“我不喝了。”
陈述瘫在椅子上,也是七八分醉了。他看着谢祁韫,笑容是酒醉的模样:“老谢,你们家小姜同学酒量见长了。”
“这样在外面才不会被人欺负。”他掏出钱买单,随后抱起姜棠起身朝车上走去。
自上次在美国说过她需要练酒量以后,两人在家吃饭时,谢祁韫总会时不时地让她喝一点酒,量就这样慢慢地练出来了。
他让姜棠在副驾驶上坐好,给她系好安全带后,又折返回来帮着徐浥青把陈述扶上了车。等他再回到车旁时,发觉姜棠上半身探出车来,吐了一地,车身上难免于难。
他从车上拿出湿纸巾,给她擦着嘴,又擦了擦手,问她还想不想吐?
她捂着嘴,啤酒混合着食物在她胃里面翻江倒海,暂时封锁了她言语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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