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我没同意分手。”
谢祁韫把手机放在桌上,开着免提,单手从桌上的烟盒里面抽出烟,含在唇边点燃,他吸了一口,漫不心经地听着何晏舒慷慨激昂与姜棠遮遮掩掩的陈词,像是在听一本小儿书。
渐渐地,小儿书没了吸引力,他更喜欢成年人之间的巅峰对决。他在瞬间偷袭了姜棠的猝不及防,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吻,没有何晏舒的温柔,不是春风细雨,像是一场电光火石瞬间炸开的激烈,让姜棠在挣扎反抗之间,发出了声音。
这声音细细糯糯,像是在一间密封起来的阴暗房间里面
何晏舒觉得自己的情感被果核卡住了,他悬浮在半空之中,无人来救,也难以自救。
谢祁韫,姜棠成为了他手中坐以待毙的囚徒,四肢被上了镣铐,在他所围猎起来的天地里面起逃窜与求饶。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了,谢祁韫缓缓地放开她,灯光落在他如墨的眸底,调润出血光点点:“看来他把你调教的不怎么样。”
姜棠别过头去,不看他。
谢祁韫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姜棠,藕断丝连,你是打算一女侍二夫?”
她跟他杠上了:“你觉得行,我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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