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是不要我了,恨与爱又有什么区别?”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看着他的泪从眼角溢出,推开伤痛的膜。他怨,她又何尝不恨?可是她与他都无法为彼此妥协。她想要清算的与他想保护的,形成了顽劣的对立面。这不是可以消融的冰川,这是一把烙红的双刃剑。
她捂着嘴跑出了何晏舒的家中。在回卿园的出租车上,姜棠双手蒙面哭的无声无息,道路两边的树木绿荫在车窗上晃动,撕裂了她心底对这份感情最美好的影像。
她努力地想要拼凑出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然而,脖颈处传来的疼痛与何宴舒眉眼之中写满了的觊觎与占有,把她所倾心过的少年涂抹上了暗影。
司机从后视镜看来,像是看穿世间儿女情长:“姑娘,哭什么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么一说,她直接哭出了声。
到了卿园,她担心被他人看见,捂着脖颈匆匆地跑回了房间。
李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姐,先生让你回来了给他回电话。”
关上门,她顺着房门滑下去,屈膝抱着自己坐在地上,哭了许久。
姜棠没有给谢祁韫回电话,翌日也没在家里吃早餐,就直接出门了。到了公司,她与贺鸣沧在人事部办了入职手续,随后到了董事办。谢祁韫不在,凌歌此时在会议室主持会议。韩秘书按照凌歌的吩咐,给他们安排了相应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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