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错的,那个男人在离开墙柜后,好像很疼似地按住了肩膀。而之前看到的刺青,被那沾满了血的手盖着,变得看不见了。”

        伊达航问道:“所以那个男人之后怎么样了?”

        “不知道…可能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导致我晕了过去,后来我是被不断开门关门的声音吵醒的。”

        “当时那个男人还在你家里?”

        “不是,是参加完森林夏令营的哥哥回来了…结果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也就说我在墙柜里睡了半天。”

        萩原研二惊讶道:“你还有哥哥啊?”

        降谷零笑着解释道:“他现在可是长野县非常有能力的刑警,被人称为长野的孔明呢。”

        “哎?我倒是更喜欢关羽呢。”

        “现在不是我们讨论三国演义的时候吧?”伊达航苦笑着把跑远的话题扯回来,询问道:“当时你有对你哥哥说过犯人身上的那个刺青吗?”

        “不,当时我因为案件的打击有了轻微的记忆丧失症状,甚至还患了失语症。”诸伏景光低头思索道:“之后哥哥留在长野,而我则是被东京的亲戚照顾,换了个环境但失语症还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一直到我在东京遇到零为止。”

        降谷零骄傲地微笑起来,想起自己和诸伏初次见面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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