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來配属给杨继财的两个炮兵连,一个集中火力正全力向右翼开火,在封锁日军迂回敖汉营子一线侧后方的路线,一个则向将炮弹倾泻在石桌子方向,至于杨继财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沒有一发炮弹落下。

        而且此刻向着石桌子方向开火的炮兵连的四门火炮,则只有两门打响,剩下的两门,一直在沉默着,两门火炮,就算将炮管都打秃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封锁住石桌子被日军打开的突破口的。

        而已经将手头所有能调动的炮兵,已经全部调给杨继财的邱金堂却发现,他调拨给杨继财的那些炮兵,此刻却是一言不发,即便是面对如此危局,也沒有打出一发炮弹,一直都在保持着沉默。

        看到眼前的一幕,易建平有些相当恼火的道:“这个杨继财搞什么鬼,要的炮兵给他了,现在鬼子都打的眼前了,他自己却是哑巴了,现在鬼子冲进來的兵力,已经足足将近一个步兵大队,这个时候还不动手,他想要干什么。”

        那边的杨继财不发声,这边的易建平可沉不住气了,阿鲁科尔沁旗战线现在已经丢掉了一个军事主官,要是在丢掉一个,那就成了天大笑话了,还有杨继财牺牲了倒是还能说的过去,如果被俘了,可就开了至抗联打出山來,还沒有营以上干部被俘的纪录。

        在明显有些沉不住气的易建平示意之下,邱金堂亲自抓起电话要通在部署在苏木音塔拉东南方向的一零七火箭炮连阵地,让他们配合杨继财手中的两个炮兵连,向着日军攻击序列打上一个齐射。

        只是让邱金堂感觉到意外和愤怒的是,在接到他的命令之后,那个连长居然说接到杨继财的命令,沒有他的命令所有炮兵不准打一发炮弹,即便是他邱金堂的命令,也绝对不行,那个炮兵连长沒有他的命令擅自开炮,以战场抗命处置。

        听到这个炮兵连长的回答,邱金堂鼻子差点沒有气歪,连自己这个炮兵总指挥的命令都不行,这叫什么话,不说战场上的职务分工,就算军衔的高低方面,也轮不到你杨继财说这句话吧。

        不听老子这个堂堂的上校,整个阿鲁科尔沁旗战场上的炮兵总指挥的命令,难道还要服从你一个少校,相当于一个简编师参谋长的命令,如果不是山下此时已经被日军火力封锁下不去,被气的不轻的邱金堂就要亲自找那个家伙算账。

        不信邪的邱金堂,又找了其他的炮兵指挥员,却是不约而同得到的都是同样的一个回复,就连在一线的两个炮兵团长,也是这个回复,但这两个团长毕竟职务高一些,语气上还是回答的很巧妙。

        建议邱金堂是不是与杨继财沟通一下,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暂时调拨给了杨继财指挥,两个团长的回答,气的邱金堂一把摔了电话,这哪是配属给他杨继财作战,这简直就是剥夺了自己的指挥权。

        摔了电话的邱金堂,满脸铁青的看着边上却是陷入深思的易建平道:“这就是你们纵队最好的作战参谋,这就是你们部队的风格,这他妈的那是抗联的干部,简直就是土匪,靠着一个大致的计划,就把老子的兵给糊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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