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参谋离开之后,大西泷治郎尽管看出來自己这个参谋心中想着什么,但是他并未对自己的决定做任何的解释,对于一向特立独行的他來说,每一个行动、每一个决心,从來就不需要任何的解释,他一直都认为作为军人來说,最不需要的就是解释。

        对于曾经因为曰本陆海军航空兵,在中国战场上受到惨重损失,而公开说出不阵亡几个大佐军官,哪里來的士气这样话的他來说,任何的人包括那些飞行员在内,都不过是他在战场上取胜的一个棋子。

        只要是取得最终的胜利,别说区区几个飞行员和几架飞机,就是那几个航空战队长都阵亡了,他也不会太过于在乎,对于他來说,每一个计划的成功就是最好的解释,而沒有胜利,也就沒有必要进行任何的解释。

        在参谋走后,并沒有去休息,而是单独一个人坐在这间临时作为作战室的不大房间内,看着面前的航空地图,大西泷治郎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只是他的这个笑容可谓是相当的诡异,诡异的如果有人在场的话,恐怕无论胆子再大也会头皮发麻。

        如果徳川好敏中将看到他的这个笑容,恐怕在第一时间之内就会认为这个家伙又在不知道玩什么样的阴谋诡计,又不知道该死,在怎么琢磨算计着陆军航空兵,如果看到他的这个笑容,徳川好敏中将恐怕会毫不犹豫的,立即撕毁刚刚和他达成的默契。

        至于他心中此刻在想着什么,是不是在算计自己陆军的同僚,还是在算计着他的对手,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就是那位在武汉期间,就跟在他身边的作战参谋,也猜不出自己这个一向看不透的长官,心里面在想着什么。

        至于此刻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哈尔滨,刚一下飞机就忙得焦头烂额的杨震,更沒有心思和时间,去猜测出这个在曰本海军之中一向以不惜代价,阴狠毒辣著称的家伙,心中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其实此刻的大西泷治郎心中很清楚,这三天的时间足可以让敌我双方的实力发生一些改变,只不过在他看來,这三天时间之内的变化更有利于自己一方,首先目前各个航空战队的驻地,几乎全部位于降雨区以外,部队调动根本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而与敌军控制区之间的降雨区,又在无意之中起到了掩护的作用,这片降雨区虽说对地面部队行动也会有一定的影响,但是远不如对航空兵的影响那么大,这片降雨区,使得航空兵根本就无法出动。

        不过虽然这片降雨区,使得自己的航空兵也无法投入到战场上,但是对于整个位于其范围之外的各个机场,都是起到了相当良好的掩护手段,敌军的侦察机无法侦察自己的机场确切位置,无法对自己部队调动,进行任何的侦察。

        同时其轰炸机,也无法对自己的机场进行任何的作战行动,自己也可以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将所有的作战飞机,尽可能的向前调集,比如说新京至四平之间的几个机场,就算新京也在降雨区内,但是谁说飞机转场就只能依靠自己飞行了。

        通过铁路运输,不是一样可以进行飞机的转运,如果这三天的降雨过去,等到天气放晴的那一天,自己的飞机突然出现在新京以南的机场上,想必是一个相当有趣的事情,所以大西泷治郎认为,这三天的降雨的确会对自己的计划有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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