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清楚的预料到,此次会战最艰难的时刻即将來临,在这个时候,作为西满战场上的总指挥,王光宇如果不能迅速的调整好心态,很容易出现问題的,这个时候沒有心理咨询那么一说,更沒有心理医生,除了自己快速调整心态之外,沒有人能够帮助你。

        听到杨震的这番话,王光宇虽然沒有表态,但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沒有回答杨震的话,但是杨震从王光宇眼中坚毅的目光看出來,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只要调整好心态,他会做好的,这一点杨震毋庸置疑。

        杨震站起身來,拍了拍王光宇的肩膀道:“老王,我们都很年轻,你才三十岁,我却还不到三十岁,年纪轻轻的便身居高位,手上掌握着成千上万人的生死,甚至我们每一场战斗的得失,每一个细节的成败,甚至关系到我们民族今后的走向。”

        “这种压力不仅仅是你,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如履寒冰的感觉,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我们每一次战斗,都是沒有退路的战斗,因为我们都清楚,一旦输了,失去的不仅仅是我们自己,还有整个部队,整个根据地和眼下來之不易的局面。”

        “但是压力不能成为包袱,更要成为动力,我们年轻固然有些方面,比如在某些方面的经验不如老将,但是年轻有年轻的优势,我们要将这个优势发挥到极致,打出我们自己的一片辉煌天地來。”

        “一次的失误,并不代表今后就要束手束脚,更不代表今后要小心过头,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太过于纠结,我期待着再一次看到在战场上挥洒自如的那个王光宇,而不是纠结在一个不大错误上的王光宇,在心里面一定要记住,你是行的,你至少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抗联最棒的一个纵队司令。”

        安抚了王光宇有些不安的情绪,杨震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道:“我來的时间太多了,也该回去了,估计这几天总部的文件,又该堆山成岭了,这里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至于挺进军那头,你多照应一些,有什么需要,就先从你这里调拨。”

        听到杨震提起挺进军,王光宇突然道:“一号,您看是不是让挺进军暂时放弃热河战役,全军向北收缩,与我们汇合,眼下翁牛特旗已经出现大股曰军,距离我军与挺进军之间在克什克腾旗境内的交通线,可以说已经近在咫尺。”

        “以曰军一贯的战术思维來说,他们绝对不会对我们之间的交通线坐视不管的,就算挺进军那里弹药充足,暂时不用我们补充,但是粮食问題对于他们來说,依旧是一个迟迟无法解决的问題。”

        “如今曰军反击在即,热河战役继续进行下去,实际上已经沒有太大的必要,与其被曰军分割成为互不相连的三段,还不如暂时放弃热河,全军收缩到林西或是克什克腾旗境内,一是方便补给,二也是我军有一个可靠的预备队,另外两军靠在一起,也是一个相互支撑。”

        “还有,我感觉曰军此次真的是全面反击的话,热河境内的战斗他们绝对不会撒手不管,地处四战之地,四面受敌的他们形势比我们更加恶劣,如果热河战场上曰军哪怕是多投入一个师团,那么对目前的挺进军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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