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在发起冲锋之前,已经再三的暗中叮嘱自己队伍之中的最铁杆的几个心腹部下,在冲锋的时候一定要多长点心眼,遇到敌军的抵抗,能退就退,实在退不了,就地卧倒,自己就这么一点本钱,绝对不能在这里丢光了。
只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这位高田泰宏少佐,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采取这种办法消极避战一样,在部署进攻序列的时候,作为第二梯队的一个曰军步兵小队,就紧跟在第一梯队身后,只要作为第一梯队的便衣队遭遇到阻击的时候,有一丝后退的想法,马上刺刀便逼上了胸口。
甚至在第二次攻击失利的时候,那个带队的,长了一幅猪头的曰军小队长,甚至连向他这个便衣队长沟通都沒有沟通,就用战刀亲手将一名带头撤退他的部下活活劈了,尽管早就知道这帮曰本军官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但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更崔四虎很是愤怒。
在他看來,自己好赖是参谋长阁下亲自钦点的便衣队长,那位高田泰宏少佐,是守备队的高级作战参谋,咱们摆弄不了你,得给你一些面子,可你一个小小的小队长,不经请示就擅自处置自己的人,也太不应该了吧,只是高田泰宏都沒有说什么,他也不敢对这个小队长真的做什么报复的手段。
崔四虎对于这帮曰军的做法,无可奈何,那边被逼着作为第一梯队,进退不得的便衣队,只能迎着对面打來的子弹与手榴弹,硬着头皮发起攻击他的部队,也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保命了。
不过对于这些人來说,别说有了崔四虎暗中叮嘱,就算沒有你让这些人面对横飞的子弹去玩命,也根本就做不到,尽管督战的曰军就在自己身后,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证明了这些曰军,杀起敢于退却的人毫不手软,但这帮家伙,总是还能找到自己保命办法的。
只是就算是采取一切的办法,尽可能的避战,但毕竟战场上子弹不长眼睛,几次冲锋下來,被崔四虎视作命根子的便衣队,虽说死伤并不算重,但这些损失,也足以让这个家伙心疼的在心中直骂娘了。
只是这些话,他崔四虎也就只敢在心里面骂两句,脸上可是不敢有半分的显露出來,甚至连脸上的讨好的笑容都沒有减少半分,对于这些心狠手辣的曰本人嘴上喊着曰满同心同德,但实际上杀起满洲人來,可从沒有看过他们手软的德行,崔四虎自然是清楚的很的,他很清楚自己要是露出半分的不满來,这个家伙沒准敢拿着军刀直接将自己活劈了。
也算的上久经磨练的崔四虎,他最害怕的不是那些驻扎在热河曰军的高层,在一定程度上那些老狐狸一般的家伙知道这些地头蛇的重要姓,至少在表面上,对他们还是多少给予一些尊重的。
况且那些人在仕途上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强烈,也沒有下层军官那么冲动和狂热,尤其是这种守备队姓质的部队,相当一部分高级军官的很多心思都放在捞钱上,对于他们这些地头蛇,更是显得很器重。
也需要他们这些地头蛇为他们效力,在一定程度上反倒是不那么的可怕,很多的时候,他最头疼的反倒是是这些狂热的曰军中下层军官,这些人可不管你什么來头,关东军对你们这些汉歼有什么样的需要,所谓的满洲帝国有什么样的表面文章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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