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都不是老天爷,谁也不敢保证今天还是晴天,明天会不会天气一变,从晴空万里到瓢泼大雨,一旦降雨,虽然也会给曰军的行动制造一定的麻烦,但也就意味着我们的航空兵就无法起飞作战,沒有了航空兵的参战,一个加强团的兵力,面对三个方向的曰军围攻,能不能坚持太长的时间。”

        “也就是说,你在短时间之内,想要解决这个二十八师团几乎不太可能的情况之下,很多事情都要考虑的更详细一些,现在作为一名高级指挥员,要考虑的不仅仅是地利、人和、敌我兵力对比,还有气象等其他一些东西,而临江作战,水文也是你作为一线指挥员,应该去考虑的。”

        “冒险并不等于孤注一掷,什么都不管不顾,当然,在战场上谁也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自己的计划,就百分之百的就一定能够成功,但是你要记住,作为一名高级指挥员,你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牵一发而动全局,你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关系到整个战局的成败。”

        “你现在不是一个师长,更不是一个团长,而是位于一条重要战线上,指挥三个师的代司令员,所以你的计划,一定要考虑的尽可能的详细一些,多想想可能遇到的困难,而不只是一个好的结果。”

        说到这里,杨震看着却是笑了笑马春生道:“怎么样,下定决心沒有,如果沒有还沒有下定决心,我可以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再仔细考虑一下你的这个计划的可行姓,以及执行你这个计划对于整个战线各方面的影响。”

        对于杨震的这些话,马春生依旧沒有急于回答,而是盯着那张标示了目前各师进展情况的地图沉默了好大一会,又拿起在几个师,在昨天白天以及夜间战斗的战斗通报,仔细的又看了一遍之后才抬起头道:“一号,我坚持还是拿下陶赖昭一线。”

        说玩自己的决心后,马春生指着地图道:“一号,您看陶赖昭一线紧邻第二松花江,眼下正值汛期,松花江的江面很宽,只要将松花江铁路桥控制在我们手中,德惠方向的曰军想要渡过这道天堑,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而在陶赖昭的东面,我九师只要还在榆树境内,榆树方向的曰军,就轻易不敢在陶赖昭方向投入太多的兵力,第七师团虽然配属了一个联队,兵力实际为一个加强联队,但它的一个联队,现在已经自身难保,如果李明峰那里不出现太大的意外的话,这个联队可以说已经可以排除在第七师团眼下的战斗序列之外。”

        “当然如果榆树境内只有一个目前只有两个已经不满编团的九师的话,我自然会相当的担心,但在榆树的东部与舒兰交界处,以及舒兰境内还有我军的三个师,第七师团如果倾巢西进的话,那么他们将陷入顾此失彼的状态。”

        “一号,榆树是吉林北面的门户,一旦第七师团主力被陷入陶赖昭一线,那么在舒兰境内的王效明司令员,可以沒有任何后顾之忧的直扑吉林,一旦吉林失守,也就意味着第七师团整个的退路将被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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