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长一边将原來准备砸掉的手枪又插回枪套,一边将身上的军装穿上道:“营长说什么那,教导员在那边尸骨未寒,咱们就这么灰溜溜的撤回去,难道教导员的仇就不报了,这一点营长不用您说话,我们都会留下來,跟着您一起为教导员报仇。”

        祁志标拍了拍他肩膀道:“你小子少给老子整一言堂那事,这件事情又不是执行上级命令,不许打折扣,老子这是在征求意见你懂不懂得,你小子个人的意见不能代表所有的人,让同志们都自己说说看自己的意见。”

        “你小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别看老子原來和你不是一个部队的,可你小子不打仗就拉稀,一打仗就來精神头的事情,老子早就知道了,你小子不是怕打仗,是怕仗打的小不过瘾,枪一响,你小子比谁都精神。”

        “你小子惹的事还少吗,咱们俩是同年兵,你小子还比我早一个月参军的,我现在都是营长了,你小子要不是这次部队扩编,你还在当你的排长,你怎么就不知道动动脑子,我告诉你,这件事青你谁也不许强迫,老子今天就來一个军事民主。”

        挨了他一顿剋的一连长不敢再说话,不过被教导员牺牲搞红了眼的战士们却沒有一个反对他们连长的话,七嘴八舌的都道:“营长,我们不走,教导员的仇还沒有报,我们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不成了逃兵了吗。”

        等战士的们的话音落下,之前还不敢反驳祁志标的一连长却是有些洋洋自得,只是刚刚提出解决问題方法的杨继财却是有些不同意见道:“营长,我觉得我们应该执行团里的命令,第一我们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一条就是一切命令听指挥,我们是军人,不是各自为战的游击队,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

        “二,同志们从昨天傍晚渡过七星河,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到金沙岗一线,又连夜构筑工事,在凌晨与敌接触后,因为敌军的炮火封锁,打到现在连口饭都还沒有吃,眼睛更是沒有合上过一会,同志们也都极度的疲劳了,营长至少你也得让同志们喘口气,填填肚子吧。”

        “最关键的是营长,您想想在现在除了我们还能有谁比我们对这里的形势还熟悉,无论是敌情还是地形,尤其是小鬼子现在距离咱们还不到三百米的距离,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可这个时候为什么上级在这个时候让咱们交接防务,而且是马上返回七星河北岸接手新的部队。”

        “按道理说补充部队不是不可以,可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直接调拨给我们两个连就完事了,可为什么还要偏偏把我们调到后边去接手新部队,您说会不会是上级真的有新的重要任务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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