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守夹信子的是以关内空运來的第一批部队中两个连,加上生产建设兵团动员的后备部队,以及宝清县大队三个中队组成的四分区基干四团的一个营,说是一个营,实际兵力只有两个连。

        现在对于彭施鲁來说,最有利的便是杜开山在调任四分区司令员后,沿着作为整个东线战场支撑点的宝清外围修建了不少的防御工事,尽管这些防御工事因为沒有钢筋混凝土而显得有些脆弱,但毕竟有总比沒有要强得多,尤其是几乎环布了整个宝清外围所有重点部位的反坦克壕和交通壕,为此次作战争取了大量的时间。

        奉命带领一个营,实际上只有两个连兵力赶到夹信子一线是基干团副团长兼一营营长柳一虎、临时代替因为教导员还在学习,而代理一营教导员的团政治处主任冯海山,柳一虎是群策山时参军的老兵,而冯海山则是关内调过來的干部。

        这两个搭档的脾气秉性,与其他一般部队正好相反,营长名字虽然叫做柳一虎,在杨震拿下日伪镜泊湖水电站时参军,在部队中的资格虽然与老黑顶子秘营那批人无法相比,但在被抓劳工之前,在关内读过中学。

        这个家伙很是有性格,只要不打仗,不训练的时候,一般不言不语,文文静静的像是一个大姑娘,但为人精明强干不说,打仗肯用脑子,看问題眼光也很毒,平时不言不语的,只要一出手却是绝对直奔对方要害。

        一打起仗來,出手却是极为的毒辣,而且在战场上表现的极为胆大包天,和平常的表现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的老上级王光宇曾经送过他一句话:“绵里藏针。”很是说明了他的问題。

        他有一个毛病,就是上级下达的任务越艰难,他越兴奋,而他兴奋的表现,就是面上的表情像是水泥块一样,沒有任何表情,担任营长时候,下边的战士若是一看他的脸板起來,不用问,就知道要打仗了。

        这倒不是他有意摆谱,实际上他的脸是当初在镜泊湖水电站当劳工时候,因为一个干活时候一点小疏忽,被日本监工一鞭子抽到脸上,把面部的一处神经给抽坏了,因为沒有钱治疗,就留下了这个毛病,根本就无法笑。

        不过这个家伙平时虽然表面上看起來不愠不火的,实际上是却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家伙,用杜开山的话來说,这个人典型属于二踢脚性格那种人,平时不点则已,一点就要炸的。

        本來四分区政治部在为组建新基干团选拔干部的时候,准备直接任命刚刚从培训班结业的他为副团长,并未打算让他兼任营长,但这个家伙死活不愿意当副手,扬言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宁愿降级当一个有自己决定权的连长,也不愿意给别人当副手。

        虽然主持干部调配工作的分区政委黄玉清对他的这个性格极为不满,也被他搞的很是难堪,但他这个性格却正好对了杜开山的胃口,当即拍板让他当副团长兼一营长,当时即将带兵出征的杜开山,还在百忙之中亲自做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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