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联党绝对不会允许在眼下如此复杂的国际局势之下,身后出现一个亲美的军队,而我今天來的主要原因,就是想听听你们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杨震同志,我知道你是一个狡猾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我希望能够听到你真是的态度,而不是企图糊弄过关。”

        听到科瓦廖夫的话,杨震明白这是江北再给自己下最后通牒那,不过他却只是淡淡的笑道:“科瓦廖夫同志,咱们先说你的第一个问題,你知道我这些天在关内做了些什么吗,我想如果你知道,就不会问出第一个问題,科瓦廖夫同志,我想以你灵敏的耳目,应该知道关内战场上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杨震的话,让科瓦廖夫微微一愣,中国关内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作为一名情报人员他清楚,他们现在在国民政府还驻有军事顾问团,甚至在三战区就驻有军事顾问,还在为国民政府提供军事援助,关内战场上发生的大事件根本就瞒不了他们,

        但是这与眼前这位抗联的最高军事首长有什么关系吗,他不只是进关去汇报工作吗,就算他进关是与中国国内的某些事件有关,但从此次事变发生的时间以及皖南与延安的距离來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那段时间之内赶到皖南的,

        皖南地处中国江南,又处于中国政府第三战区与日占区交界的地方,那里沒有机场,更沒有铁路,从千里之外的延安赶到皖南,即便是最快的速度,也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从他抵达延安到事件发生,根本就不可能给他充足的时间去从延安到皖南,

        看着科瓦廖夫一脸不信的样子,杨震淡淡的道:“科瓦廖夫,我可以告诉你,皖南部队整个突围北上的行动就是我指挥的,而且突围行动开始时,我就在皖南部队之中,并全程经历了此次行动。”

        “科瓦廖夫同志,从延安到皖南的确有上千公里的路程,不过你忘了,这点路程对于徒步行军的确需要太长的时间,但要是乘坐飞机,这点路程却是算不上什么,有一天的时间就足够了。”

        “我们的确在江南的各个根据地沒有机场,但是临时抢修一个沒有塔台,只有跑道的临时机场还是沒有任何问題的,而且凭借我们关内部队的能力,搞到一张从延安到苏南或是皖南的航空地图并沒有任何问題的。”

        “说了这些,科瓦廖夫同志应该明白我的态度了吧,如果说之前你们还有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我应该已经表明了我态度,你想重庆方面通过这件事情,恐怕已经是恨我入骨了,我又岂会笨到将脑袋送到别人的刀子下面。”

        “我之所以接受国民政府授予的军衔和番号,就是为了在日本人面前表示中国人一致对外的决心,别忘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不破裂,对外表现的一致这也是你们的苏维埃所希望见到的,当年的抗日团结统一战线,不也正是你们一力促成的吗。”

        “至于在政治和军事上会不会听从他指挥,我想既然远隔千里也就沒有那个必要了,不是吗,重庆政府既不能给我一文的经费、军饷,更不可能给我拨发一发弹药、一粒粮食,除了口头上的支持之外,我更是什么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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