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明博的报告,杨震只是点头示意情况知道了后,摆了摆手道:“你的这份口供真实xing,我还是相信的,我自己教出來的学生,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这个参谋也不见得知道全部的情况。”

        “尽管**的保密xing很差,很多战斗都是因为泄密而败得一塌糊涂,但作为一个师长,在眼下的形势之下,施展一些手腕也很正常,一个连深入到我军防线内部,要说能全身而退,这很难让人相信。”

        “在这种情况之下,难保这个搜索连和那个参谋不是五十二师给我们下的圈套,施放的烟幕弹,麻痹我们有意引我们入套,兵者诡道也,这个道理他刘秉哲不会不清楚,星潭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生路,无论他对赵凌波的供词相信不相信,我们军部都要走星潭这条路。”

        “这个情况,在加上赵凌波的供出的我军虚实,尤其是军部的jing卫力量,以及对整个战场形势的分析和判断,他在这个搜索连后面,肯定是要留后手的,他要是连这个机会都把握不住,他这个师长也就沒有必要去当下去了。”

        说到这里,杨震顿了一下将地图拉了过來,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又在这个点与星潭之间划了一道线道:“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你带着jing卫班,不要走路走山梁先行出发,无论遇到任何的部队,都不要打招呼,记住,包括我们自己的部队。”

        “你将我们带來的那两部报话机带上,以十五分钟为间隔与我通一次话,将一路上抵达星潭之前,所有遭遇到任何情况都要汇报,记住,是所有的情况,包括与我们自己的部队遭遇的情况,一个字都不许拉下。”

        听着杨震这道奇怪的命令,不仅李明博迷惑了,就连身边的政治部主任也大惑不解,遭遇到敌军避战,这正常,他们毕竟才一个班的部队,遇到大股的敌军避开并将情报及时通报是正常,但是遇到自己的部队,也不打招呼这就不正常了。

        见到两个人迷惑的表情,杨震沒有急于解释,而举起望远镜向着隔着山头的星潭方向,以及周边在夜幕之下黑黝黝的群山观察了几分钟后,才缓缓的道:“我有一种感觉,渗透进來的敌军绝对不会只是这一个连,至少在一个营以上。”

        “我们长期驻扎在皖南,与三战区比邻而居,具体实力究竟有多少,对于三战区來说并不是一个天大的秘密,现在我们已经与三战区部署在我们周边的几个师全面接触,各个方向我军的兵力部署情况已经不再是一个秘密。”

        “从与敌遭遇到现在,近一天的激战下來,对于我们手头上可以投入的兵力究竟有多少,军部身边的还剩下多少部队可作为掩护部队,如果到现在他刘秉哲还判断不出來,那就真的草包了。”

        “别忘了这个家伙可是黄埔三期毕业生,又参加过淞沪会战,能在这个时候,被提拔为三战区zhongyang军最jing锐的五十二师师长绝非等闲之辈,要是沒有这点判断力,他还能坐稳师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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