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副手与手下一脸难堪的站参谋长面前,这个连的连长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该为自己部下开脱一下,毕竟部队兵过多的现实那里摆着那。他看了看郭炳勋的脸色,小声的道:“参谋长,这事也不能怪他们,责任我。”

        “部队之兵太多,老兵的数量太少。现老兵大多数已经担任班排长,补充进来的战士大多数都是入伍的兵。而大部分兵只完成了初步的武器以基本战术训练,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夜战训练,对号音还不熟悉,对这一带的地形也很陌生。仗打成这个样子,作为连长,我应该负主要的责任。要处分您就处分我。”

        听到该连长自请处分的话,郭炳勋紧绷的脸色略微缓和一些。他还知道自己错那里,而没有推卸责任。单从这一点之上,还算不错。犹豫了一下,郭炳勋还是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脸色缓和了一些之后,郭炳勋摇摇头道:“既然你将责任揽了过去,不处分你不能服众。现撤销你连长职务,改任副连长代理连长。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部队的战斗力还提不上去,你就给我去炊事班背大锅。还有,回去写份战斗总结交到我那里去。记住,你们几个人每人都给我一份。”

        说到这里,郭炳勋顿了一顿道:“你们连排长我可以不处罚了,让你们戴罪立功。但是那个居然带队一直撤到法司河北岸的班长就地枪毙。兵不懂,但他是老黑顶子秘营出来的老兵,说听不懂号音,怎么解释的过去?”

        “兵看不懂地形,一直向北撤,这还能说的过去。他是老兵,居然带着自己班的战士一直向北撤到法司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可能吗?只有一点,他是有意思的畏战。战场纪律人人平等,对于这种人必须执行战场纪律,杀无赦。”

        后的一句话郭炳勋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如果说兵不懂这些情有可原,但那个班长是老黑顶子秘营三个月整训出来的。他如此做,只有一点可以解释,那就是他有意的避战。,

        出现了这种状况,郭炳勋只得改变战术,停止了夜间连排级的攻势。改为以火力骚扰与侦察兵小规模渗透作战为主。动的几次连排级攻击,效果不大,只拿下了一处日军警戒阵地,伤亡却不小。牺牲十二人,负伤三十几人。这个代价让郭炳勋很难接受。

        虽然迫击炮炮战之被击毁四门,但自己手头之上毕竟还有为数不少的迫击炮。炮弹也算得上充足。又不是要一口吃掉这股日伪军,只是骚扰让其一夜不得休整而已。何必去拿自己部下的生命做赌注?郭炳勋改变了战术,将侧重点放了第二天白天的战斗之上。

        夜间的攻势让郭炳勋多少有些沮丧。但清晨之后刘长顺的到来,却是多少让他松了一口气。昨夜部队的表现,他不敢保证以一个营的兵力,能不能日军一个大队的攻击之下,将眼前这股日军阻击法司河与格金河之间。

        只是琢磨了一下杨震之前的战术意图,以及杨震打响后,面前之敌可能的动作,郭炳勋又改变了主意。并未将刘长顺带来的那个营就地展开,而是命其绕过敌军阵地,向日军侧后方向直插过去。与之前已经派至日军身后的那个营,对十七联队的侧后方向形成了合围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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