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会认为,按照抗联的活动习惯,我们不会离开老姓太远。我们需要补充兵员,补充物资,补充给养。关键的是伤病员的医治。”

        “我们连续作战,先设伏于苇安山,再战苇河县城,三战五常与阿城交界之处,虽因为战事匆忙对牺牲的人只能草草掩埋,但我们却没有遗弃一个伤员。”

        “鬼子一向对自己部队的战斗力很自信,对自己训练出来的伪满军的战斗力也很自信。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认为这连续几战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伤亡。”

        “不过实情也的确如此。五常那两场阻击战,除了补充的,没有的参战的那几兵,和随老彭一起掩护物资事先撤回的一个连之外。参战的我们之前训练的老骨干,几乎伤亡了近四分之一。可谓说得上是伤筋动骨了。”

        说到这里郭炳勋笑了笑,只是笑容却带着浓浓的苦涩。很明显,他还为那场阻击战付出的重大伤亡,而有些伤感。

        看着显得有些不自然的郭炳勋,杨震拍了怕他的肩膀道:“老郭,这不是你得错。我们部队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术素养,甚至包括基层指挥员的指挥能力与小鬼子,甚至伪满军还有很大的差距。”

        “对付伪靖安军那一战,若不是缴获了那几门火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了。老彭现你该理解我,为什么想办法也要争取三个到五个月的休整了。”

        “好了,不要伤感了。他们是军人,从扛上枪的那一天起,就应该有这个准备。没有人能真正这种战争取得真正的零伤亡。我们这些作为指挥员的,现应该要做的是怎么今后战斗之,让部队可能的不要做出无谓的牺牲。”

        听到杨震这些开解的话,郭炳勋稳定了一下情绪,集精神道:“伤员的医治,尤其是药品的需要,使得我们也不会进入深山太远。我们苇河县城绑架的那些医生,也会无形证实了他们的猜疑。我们的伤亡不小,所以才不惜采取绑架这一手段。”

        “那么既然鬼子也没有将这一带作为重点,而将主要视线放了二道海浪河以西、海浪河与牡丹江之间的山区。应该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既然鬼子这么想,那么我们何不给他们加加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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