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八十联队与靖安军一师剩下的一个团的日伪军反应过来,他们身后松花江南岸的方向,几乎同一时间也传来了炮弹的爆炸声。遇到前后打击的瓦田隆跟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遇到了大量抗日武装的袭击。

        二米的距离,几乎是对手数量众多的轻重机枪的佳射程。靖安军仅剩的一个步兵团的配合下的日军先头一个大队,机枪的弹雨与迫击炮的轰击,没有多长时间就当场报销了整整两个步兵队。

        靖安军则是不争气,一个团的兵力硬是被一阵迫击炮弹给当场打散了。也许是对这些家伙甘心充当日本走狗的愤恨,对手的迫击炮火主要集他们的头上。

        那道四处冒着火舌的土棱几乎成了八十联队第一大队所有官兵的噩梦。了疯的瓦田隆跟几次组织日军强攻,都被对方劈头盖脸的火力给打了下来。连对方阵地的边都没有摸到。只有一次付出了极大代价,才突进到距离不到五十米。

        就已经看到对方机枪射手的脸的日军上刺刀准备一次性彻底的击溃对手的时候,却五十米处被对手一种爆炸后射出无数钢珠的武器又给轰了回来。

        撤退的时候慌不择路的日军又陷入一处规模不大,但却很密集的地雷阵。起攻击的一个日军队等撤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三个人。

        几次攻击没有取得半分的成果,自己却稀里糊涂的丢掉了整整一个半的步兵大队,让一向自信的瓦田隆根大佐虽然像一条疯狗一般,几乎每一个还活着的队长都挨了他的大嘴巴。管暴跳如雷,但吃足了苦头的瓦田隆跟,却实打实的不敢贸然进攻下去。这才有了给梅津美治郎大将的那封回电。

        等根本博将赶到一线日军阵地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从那道土棱到八十联队攻击出阵地,不过数米的距离,到处都是层层叠叠的日伪军尸体。尸体上淌出的鲜血汇成了一道红色的极为醒目的小河,缓缓的流动着。

        几十个留前沿上无法撤下来的伤兵痛苦的呻吟声,让后续部队士气极为低落。对方密集的机枪火力之下,没有人能把这些伤兵抢救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随着鲜血一点点的流光而走向终的死亡。

        相继以步兵联队长、华北方面军副参谋长、二十一军参谋长身份参加过华北作战、广州攻击战,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皇军凄惨样子的根本博恼羞成怒,丝毫没有客气的一顿狂扇,将瓦田隆跟大佐的脸直接扇成了猪头。

        体罚,尤其是扇耳光日军一般都是高级针对下级军官,或是老兵针对兵采取的一种惩罚手段。一个堂堂师团长当着众人的面,狂扇一个大佐联队长耳光的事情,不是次,但也极为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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