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廖夫的干脆,杨震也不拖泥带水的道:“这样,我让我们后勤部彭部长来和你们谈判。你也知道现大战一触即,作为高的军事指挥员,吉东军区的司令员,我不可能离开前线太长时间。”
说罢,杨震笑了笑道:“不知道科瓦廖夫同志有没有这个兴趣跟我一起回到前线去看看?参观我们是怎么与万恶的日本法西斯战斗的?对了,顺便还可以参加我的婚礼。”
对于杨震的邀请,科瓦廖夫明显并不怎么感兴趣:“杨震同志,我刚刚从诺门罕战场回来,不辞辛劳的又来到了您这里,已经是很疲惫了。况且我还要督促我们的专家快与国同志达成协议不是吗?”
“至于对于您的婚,我会送上亲手制作的礼物作为贺礼的。不过杨震同志,您认为敌情如此严峻的现您结婚适合吗?我想这对于士气会很不利的。”
对于科瓦廖夫对自己即将举行的婚礼合适不合适的评价,杨震并不太以为意。用西方的眼光来看,大战一触即的情况举办婚礼的确有些不太适合。但国传统观念,这种做法却正是可以起到变相鼓舞士气的做用。
两人大致商议完毕,便各自以快的速调人进行谈判。毕竟形势越来越紧张,早一些谈好,也早一些可以解决杨震面临所部的急需。
而距离萝千里之遥的延安,刚刚听完林总的汇报,便接到了杨震请示的关于继续向苏方以贷款的形势购进一批急需的战略物资的电报,领袖将处置权却是交给了刚刚从杨震那里返回的林总。
仔细看了一番杨震的请示电报后,林总笑了笑对领袖与总司令道:“主席无妨,我看可以这方面给他充分的授权。”
“近一个月的接触下来,他给我的印象很深。如果说我对他的印象深的是什么,那么除了他的那些可以称的上胆大包天的战斗经历之外,那就是他本人的个性。”
“我看来他先是一个民族主义者,其次才是一个**员。他身上的民族性很强,虽然没有明说,但潜意识里他给我的感觉对于苏联党的防备之心极重。他对苏联同志是即用,但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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