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训练之不仅仅包括一般军人所必须掌握的东西,还有很多一般军人无法想象,甚至不知道的东西。他们老姓心是神秘的,是无所不能的。”

        “这支部队无限忠于他们的祖国和人民,他们是国家、军队手锋利的一把尖刀,是祖国和人民忠实的长城。管他们所执行的任务都艰苦、艰巨的任务。很多的时候,牺牲的人连尸体都无法寻回,甚至得不到政府和军队的公开承认。但他们依旧忠诚无悔。”

        “他们所掌握的各种必须掌握的军事技能,这种诡雷的布置不过是简单的一项。丛林战、巷战、山地作战,爆破、肉搏、射击、通讯,几乎是他们无所不能的。等你有一天真正见过他们的训练之后,你便知道他们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人。”

        说道这里,杨震抬头看了看天,有些惆怅的道:“只可惜条件有限,这些东西只能给鬼子一定的杀伤,却无法给他们带来大的伤亡。若是有专门的反步兵定向雷的话,足够后边追上来的鬼子喝上一壶的了。”

        “这世上还有这么一种部队,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抗联与鬼子打过这么多年交道,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鬼子有这样的部队。别说鬼子,就是苏联老大哥那里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部队?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反步兵定向雷究竟是什么东西,会比这里的鬼子原装地雷威力还大?”

        对于彭定杰的不解,已经从失神缓解过来,看到河岸已到的杨震,却是拍拍他道:“如果我们有机会活下去,我会让你见识到的。不过老彭,今儿我的这些话,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站阿什河的东岸,看着已经出现地平线上的群山,再回头看看身后波涛滚滚,正是一年水量大的阿什河,杨震的目光转向了枪声已经沉寂的远方,心叹了一口气:“马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那一天吗?”

        知道马明恐怕已经全军覆灭,鬼子的追兵说话便到,再不走就很难脱身了。况且手下这些弟兄自昨夜到现连续作战、行军,本就不多的战斗力恐怕已经所剩无几。不敢停留的杨震只能有些黯然的带着剩下的人向松峰山一线前进。

        还没有走上五里地,杨震便听到自己渡河的地方响起了一连串得爆炸声。知道这是急于追击自己的鬼子踩了自己布置的那些诡雷的杨震,微微一笑。自己设置的那些东西的威力自己清楚,这下子应该能阻击鬼子追兵一阵子。

        况且此时的阿什河上除了那两条自己有意留下的,已经布置了诡雷的渡船之外,所有的渡船自己过河之后,被全部炸沉。没有了渡船,等鬼子从别处调来船只的时候,自己应该已经进山了。

        杨震预料的没有错,接到现逃跑的支那暴徒的报告,追击过来的日军第五守备队骑兵队与伪满军的一个两个连付出不小的代价后虽然冲破了马明的阻击,但杨震布置的十几个诡雷的杀伤之下,却是伤亡惨重。

        不过有些出乎杨震预料的是,追击而来的日伪军他布置的诡雷杀伤之下,所付出的代价,还要超过了与阻击他们的马明所部作战遭受的伤亡。追兵,尤其是日军追击部队遭受的惨重伤亡,使得追兵失去了连续做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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