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震的回答,彭定杰沉默了好大一会道:“老杨,我的化水平低,不像你与老郭,一个是大学生一个是喝过洋墨水的,你说的那些我不太清楚。我这点化,还是抗联的军政干部学校学的。你就跟我说他们研制的这种所谓细菌武器的杀伤力大不大?对我们这个国家,对给我们的同胞会带来什么样的危害。”

        “老彭,我不知道你经历过瘟疫没有,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些东西一旦流传出去,将是一场空前的灾难。一场大规模的鼠疫流行可以杀死几十万人,甚至上万人。”

        “世纪,欧洲一场鼠疫大流行,杀死了几千万人,曾经有三分之一的欧洲人都死这场鼠疫。你说这种武器对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一一零年,哦也就是前清宣统二年的冬天,东北鼠疫大流行,整个东三省死了万多人。那场灾难生时候你还未出生,也许记不得了。但一二零年也就是民国八年的那场夺取万余人生命,就流行黑龙江的鼠疫你可还记得?”

        “他们研制的细菌武器就是针对国人的瘟疫。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随时用他们研究\生产出来的这些细菌,国的领土上制造一场大规模的瘟疫,以便多的屠杀抵抗的国人。”对于彭定杰的疑问,郭邴勋回答道。

        “记得,怎么就不记得。民国八年的那场大鼠疫我的家乡便是重灾区,当时很多家死的一个人都没有剩下,都死的绝户了。至于宣统二年的那场我虽没有经历过,但也听家父母提起过。那场鼠疫,有的地方整村整村的人都死绝了,无人抬的尸体绵延好几里地。我的祖父与祖母就是先后病逝那场鼠疫。”说这番话的时候,彭定杰的眼神显得很空洞,似乎直到现还不愿意回忆那段无法忘怀的往事。

        彭定杰说完这番话之后沉默了好大一会才抬起头来看着杨震道:“老杨,你前些天说过,你会带着我们出去。我想问问你究竟有没有把握?”

        “我不是怕死,死对于我来说并不可怕。想想那些自一八事变以来无数牺牲战场、刑场上的战友,能活到今天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与其他一起被出卖,却早已经牺牲日寇屠刀之下的战友们相比,能多活这么多天,我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但这里的情况必须向党反应。让党知道,让国家知道,让全世界都知道小鬼子这里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灭绝人性的事情。让党有准备,以应对鬼子给咱们国家带大的灾难。”

        “我的伤我自己心有数,就算出去了也不会活太常的时间。我出不出去没有什么必要,但是你一定要出去,想办法将这里所有的事情向党汇报。还有这些弟兄你都要带出去,不能让他们白白的牺牲日寇的屠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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