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襄葆自己这个在三十二集团军的绝对心腹的问话,正在标图的徐志勖语带怒意的道:“在已经失去敌人的踪迹的情况之下,只是凭借一部电台的讯号,就判断敌军的位置。恐怕全世界的军队也没有一家这么干的。”

        “将整个集团军以及配属的部队全部调集南下,几乎让开了整个北上的路线。这岂不是自拆门墙他真当人家不通军事啊仗都打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凭什么让人家按照上报的行动路线走。”

        “进入旌德一线的好处的确是明摆着,但谁都不是瞎子。他们能看出来,我们难道就看不出来他们那些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泥腿子出身的参谋,还能比的上我们这些中央军校毕业的参谋”

        “我们能看出来进入旌德的好处,他们不会预想不到。难道他们就不担心我们调集部队在旌德等着他们战场之上用兵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人家都能想到在进入旌德后,我们会如何行动,为什么还要往里面钻”

        “就算他想调集重兵,但也不能将第二游击区的兵力全部调走南下至少也应该留下三十三旅,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截击南下只是虚晃一枪的新四军。按照他的这个新部署,网张的是挺大,但恐怕连一条小鱼都捞不到。”

        徐志勖的怒意,却是让张襄葆一愣。但老奸巨猾,一向以明哲保身为要的张襄葆却没有直接回答徐志勖的话。对于他来说,尽管和徐志勖都是中央军嫡系出身,正儿八经的黄埔毕业生。但有些话,同样不能说。尤其是在这种涉及到总司令与参谋长之间矛盾的事情。

        但作为徐志勖的爱将,到二十五集团军任副参谋长又是这个黄埔学长点名要过来的。张襄葆对于徐志勖的话,却不能不回应。沉默良久,他才道:“参座,既然总座已经做出部署调整,我们这些做幕僚的也尽人事、听天命吧。”

        “中的惯例您还不清楚吗参谋长只是一个听命于长官的幕僚长而已,并没有实地指挥部队作战的权利。他当总座既然已经定下作战计划,那么我们作为幕僚还是服从为好。再说您还不知道咱们这位长官吗权势对于他来说,比命根子还重要。”

        “为人又固执的紧,他能听进谁的劝说你在会上不是也是想法子劝说了吗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不听您又何必多费口舌反正这次要是让皖南的新四军给跑了,军委会也饶不了他。”

        相对于温鸣剑的那些话,张襄葆的劝说让徐志勖好过了一些。再加上之前温鸣剑的那些劝说,让徐志勖也就彻底的打消去改变上官云相想法的念头。将手中的红蓝铅笔往地图上一扔,有些沮丧的道:“你说的对,尽人事、听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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