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河骂了一句。
他旁边的一个本家堂兄拍着他肩膀说道:“男人嘛,这不是很正常?就弟妹那个长相,换谁把持得住?”
洛水河踹了一脚自己这个本家堂兄:“你还是管好你的臭嘴,要是让寒娃子听见,你扛得住他的揍?”
本家堂兄一个哆嗦,不说洛水寒的笑话了,而是指着那些野猪说道:“这都是寒娃子弄死的?”
洛水河挑眉:“这不是明显的事情,难道是我?还是弟妹?”
几个人啧啧称奇:“一刀毙命,寒娃子这手上功夫了得呀!”
洛水河与有荣焉,要不是有人提醒,他都忘记了树上的儿子。
洛朝阳从树上下来,这会都蔫了,没有想到他以为带了猎枪就可以的,哪里想到自己如此的无用,差点小命都没有了,可是脑海中还是不断回放着那头差点要了他命的野猪突然被藤蔓缠绕的样子,他分明看到了是水落落不知道做了什么,那些植物就疯狂生长来着。
可是他蹲在那头大野猪跟前,怎么也找不到痕迹,似乎是他的幻觉一般,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出现幻觉,那是真的,要不二叔不会上来就砍晕他。
二婶到底是什么?仙女吗?还是精灵?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二婶不了解,或者说他是不是做错了?
以前他可是老是气二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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