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娘嘴巴上说着不要,可是儿媳妇一直惦记着自己,哪里会不开心,立马笑得合不拢嘴。

        家里除了洛朝阳说几句酸话后,也就只有他娘撇撇嘴,不过看在有自己新衣服的份上,袁彩萍绝对不会这个时候说弟妹的坏话,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还让人抓住了把柄,以后还咋要好处。

        看着一家人都很和乐。

        就是当老爷子跟老太太提着一篮子的草纸还有各种叠起来的金元宝祭品啥过来后,一家人都懵了。

        “爹,您这是干啥?”

        洛福全正坐在屋檐底下扎麦秸秆,这是准备好了打草甸子的,在乡下睡的床板上不放一张草甸子,那肯定是身体扛不住,所以家家炕上或者床上都会铺上一层草甸子,这个草甸子不是普通的草甸子,是用麦秸扎成一个个的小把然后用麻绳编制而成,打麦子的时候,会专门挑出来一些麦秸做。

        这会洛福全递过去一个马扎,自己继续手里的活。

        老爷子看着儿子扎的麦秸,点点头。

        老三这个儿子平生不咋爱说话,但是做事情还是很利索。

        旁边的老太太激动地抓住了洛水寒的手:“干啥?你们一家人是不是太不把寒娃子当回事?咱们寒娃子是局长哩,这可得去祭拜祖宗。”

        洛福全手里刚刚扎了一把麦秸,正在借助木棍捆紧,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句话,手里的麦秸就散了,掉在了地上,他也没有去管,只是看着儿子问道:“寒娃子,你奶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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