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想到他用饲养的水蛭给维克塔利昂放了一点血,他还真的重新苏醒了过来,只是不清楚这算不算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我可不是什么爵士,老头。”

        而躺在床榻上的维克塔利昂在这时突然开口道,他的声音有一些沉闷,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抬起来曾经受伤的手臂看了看,上面的伤口已经长好差不多了,然后又微微握了握拳头,手臂上强壮的肌肉隆起,伤口处有一些撕裂的轻微疼痛,一切亦如往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突然晕倒了,但现在他身上的燥热已经消散一空,仿佛做了一场梦一般,不过他知道刚刚那不是梦。

        还有背后有一些瘙痒是怎么回事?

        “叔叔。”

        而阿莎看到维克塔利昂刚刚苏醒便坐了起来,眉头微微皱起。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

        维克塔利昂言简意赅只是点了点头,而在这时,他的手似乎摸到了什么,然后微微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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