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怎么,很意外?”
经常去酒吧的人,多半知道瓦尔基里在干什么。那表情,就像准备搭讪美女的男人。
只不过,
男人换成了女人,而被搭讪的依旧是女人而已。
洁白的百合花,正慢慢盛开。
“有点。”
卡魔拉说。其实她就比瓦尔基里提前回来一天多一点。而她在阿斯加德当透明人的日子里,瓦尔基里音讯全无。
“好吧,抱歉。”
瓦尔基里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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