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可是热水却全部倒在了我们两人的身上,奴家对他又是感激不尽,又是抱歉万分,眼见他的衣裳湿了,而天气又太冷,便想帮他湿了衣服除下,哪知道刚好周老爷起来看到这一幕,便叫人将我们带到了这里。然后,周老爷便告我们通奸,后来那位小兄弟,也赶了过来。”说着,一指旁边的被叫出去邀请客人的小五。
小五便点了点头,道:“小的当时刚刚赶到‘悦来客栈’,便见有衙役将他们二人和舅老爷带走,于是一面找人向司马府报信,自己就跟到了官府。”
司马冷峻嘴角一笑,对小五道:“这一次,你做得很好!”
小五忙行礼道:“多谢老爷,这都是小的该做的。”
那妇人(邓氏)又道:“初时,城官对我们还良言相问,后来得知周老爷是司马大人的妻弟之后,根本不问我们话,便先将我二人一顿毒打,偏听偏信周老爷,还让我们认罪,如果不认,便接着毒打,最后,他被他们打晕死过去,再用他的血以手指在供书上画了押,而奴家实在是抵受不住便全部招认了,事情就是这样子了。”
云中龙心知果然如此,便对剩下的衙役道:“先把她带去养伤再说。”
司马冷峻见她被人带走,便转向周期,怒斥道:“她方才所说,是否属实?”
周期在他面前毕竟有些害怕,便道:“我好不容易才将她从军营中赎身出来,哪知道她居然敢背着我那老头勾勾搭搭,两人的神情确实是暧昧不明的。”
司马冷峻也是一阵头痛,不由看向云中龙道:“涟漪,这事,你看怎么处置好?”
缩在墙角的吴能一听,顿时魂飞魄散,以他方才踢自己的情形,要他来做决定,自己的命运必然是悲惨的了,而且只怕今后都难以再翻身了。
云中龙想了想,其实这事情本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吴能这狗官太过趋炎附势,才会整出这屈打成招的事故来,而周期虽然有错,可是他本身也没有什么不可原谅地,再者他是司马冷峻的妻弟,眼下自己就要与冷如霜成亲,自然要给他留几分情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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