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生没有抬头看程双脸上的表情,自顾道:“天佐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你妈妈走得早,你好歹还有我,他只有一个弟弟,小时候出了什么事,都得他们自己拿主意,遇到任何危险和不开心,都得是哥哥出头,哥哥解决,他是这样的性格,有一部分是天生,我觉得很大程度也跟后天有关,吃过很多苦的人,只要有一点点甜,心里都会很高兴。”
程双打量程春生,狐疑他是不是背地里跟冼天佐通气了,怎么每句话都是在敲打她?
正想着,程春生话锋一转,突然说了句:“不过有弊就有利,你完全不用担心跟公婆之间产生矛盾,唯一的一个小叔子,我看着也蛮好说话的样子。”
程双终是忍不住,出声道:“打住打住,怎么就聊到家庭矛盾上了?现在八字顶多有一点,撇都没落下呢。”
程春生道:“谁不让你落了。”
程双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俩性格天上一脚地上一脚,谈恋爱,确实爱很重要,但怎么谈也一样重要,他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俩瞎子过河,到底是互相搀扶还是各走各的,现在谁也说不准,不是两个好人在一起,就能谈一段不分手的恋爱,这是你说的话。”
程春生抬头看向程双,“跟天佐吵架了?”
程双回的很快,“没有啊。”
程春生眼带打量,“没有突然说这种话。”
程双倚着墙,抱着双臂,“我这是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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