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坏心。很多人都在说湖区闹鬼还有妖怪,要是惊动了长官不好喔。
「嘻嘻,毕竟没什麽人知道阿司的原型是尼斯湖水怪嘛。」
你笑着望向远方,接着摆摆手,翻身入水。我记得这个手势的意思(其实你的心念一动我就能知道的),便也把自己往水里藏,背脊微微露出水面,颈子太长了实在没办法,但反正你正希望别人看见这个姿态。远方林间传来惊呼,慌张的脚步声往湖边过来,我刻意缓缓再游一圈,用水怪的方式乱七八糟地扭脖子,然後在来者抵达湖边前躲回你的JiNg神领域。
两个结伴的路人争执着到底是不是幻觉,你在芦苇丛後面嗤嗤偷笑,直到他们走远後才爬出湖。离水时有风吹皱湖面,春初的风很凉,你颤抖着连连打喷嚏,宛如波光潋灩中一小株可怜兮兮的水草。
靠我的鳍没有办法帮忙披毛巾,真遗憾。
有一天你终於遇到了那个哨兵。
视线相对就能感到灵魂的震颤,本能指引着你去接近他。
那个人寡言内敛,像是舌下藏有全世界的秘密,你渴望着能挑探他的唇彷佛撬开海贝;你曾在湖中瞥见过他的身T,并对那之上的所有伤痕都好奇,心痒痒的,被小动物疯狂挠着一般,也彷佛自己已经变成小动物,随时要冲上去挠人家。
不可以喔。
「我知道的,就是想想而已。」
你的爪子改往我身上乱抓,水怪的皮肤表层滑溜单调,一点也没有那位哨兵的x1引人,你抓了几下就意兴阑珊地撤手,连我主动凑过去让咬都不感兴趣。你说,如果终有一天被允许认识每一个伤痕的故事,那时候的自己将b童话里的一天拥有一个床边故事的国王还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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