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定主意要成为能守护他的向导。r0U搏战我帮不上什麽忙,但JiNg神空间里,我要为他敞开一片坦途,而那如果意味着必须让更多人从我的JiNg神控制下殒落,我也义无反顾。」
你成功了吗?
「……我成功了吗?」你复述我的提问,想了很久还是不晓得该怎麽回答,表情空白。
我游向你,抵着你的额头,与你分享我的记忆──在一次突击失败的任务中,你确实以强大的JiNg神力压制了反击的敌军,那能量b你之前所有的发挥都剽悍,藉此才争取到时间让队友撤离,然而那实非你所能承受的强度(这是个太过轻淡的说法)。
你失去自保能力,走都走不稳,随时要昏厥倒地,在成为其他人(他)的负累之前,你选择从海崖跳下──跳得太坚决,他连伸手挽救的机会都没有──你的躯T在海面砸起白sE泡沫,黑海像是深不可测的怪兽,一口将你的身影彻底吞没。
一入海就失去意识的你没有挣扎,下沉着,下沉着,下沉着。
你许过的愿成真了,你成为了海洋雪。
你没能听见他心灵破碎时的惨叫。
你没能目睹他的大翅鲸如何剥裂变形。
你没能察觉那尾在海底逡巡不已的灯笼鱼的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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