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好一个β,当初究竟是怎麽被鬼遮眼,才答应了一个α的告白;更可怕的是交往到现在男友大学都快毕业了,才猛然醒悟自己家的α生得实在太特立独行。
大一有门共同必修课,必须修习英文以外的国外语言,他挤不进很夯的日文课,被分发到只是乱选的第二志愿,随遇而安地默默念了一年的蹦酒(Bonjour)跟撒发(?ava),本来没打算继续学,但运气差没选上某堂系必修,为凑足学分只好选修法文二。
也因此认识了小一届的男友。
跟理智派的他不同,他男友修法文的理由非常虚无,只因为传说中法文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而跟风跑去学,正式上课後才知道法文名词有两种X别,每次都苦哈哈地背诵对应各X别的冠词。然而毕竟课程级别不同,如果只是这样他们并没有在课堂相遇的机会;一直到了期中考周的某天,法文二的考试时排在下午第一堂课,他吃完饭後直接到教室等待,刚好遇到了还逗留在教室里的、早上刚考完法文一的、身心俱残的一枚大一男子。
就是他(如今的)男友。
那孩子颀长的身子伏在木桌上,看着就很憋屈,他的角度只看得到对方脑袋上的发旋,但一GU生无可恋的气息随着酸涩的柠檬味源源不绝。他捏了捏鼻子,觉得这种信息素的味道彷佛厨房洗碗JiNg。慢慢踱步到对方面前,看见桌上一本摊开的法文课本──课本上画满各种记号与注音拼音,因此他猜这小大一应该是考试考砸了,心情正不好。
「你还活着吗?」
他用法文这麽问了一句,发音标准而完美,对方闻言抖动一下,像是被雷劈到的鱼。
鱼先生抬起头,忧郁的神情掩盖不了对方俊雅帅气的外貌,深棕sE的眼眸有些水润,看起来特别电。他那瞬间特别庆幸自己是个β,对於α有些许天生的抵抗力,如果是Ω的话说不定会被活生生看得激(当)素(场)紊(发)乱(情)也不一定。
好险好险。
他正了正sE,提醒对方下节课等等就要开始了,会有其他人也需要使用这间教室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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