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凉介呐呐张了张嘴:“敷药可以,饭我做。”

        烛台切光忠没忍住笑了出来。被对方恶狠狠的眼睛一扫,他又收了笑意。

        看着对方渐渐安静下来,烛台切光忠满意地笑笑,慢慢地执起了对方的手。被鱼刺扎了的地方现在有些微肿,在一双细长漂亮的手上格外显眼。

        烛台切光忠心疼地嘟嘴吹了吹,呼气吐出来变成凉凉的微风,裹挟在千叶凉介的指腹上。凉凉的,格外的舒服。

        甚至让千叶凉介产生了指腹已经好了的错觉。

        千叶凉介低垂着眉眼,看着男人。

        男人敛着纤长的睫毛,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神色。但想来,应该也是极为温和的样子。

        从千叶凉介的视角看去,能看见他颇为挺翘的鼻梁和充满色气的红唇。而此刻,他正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对着他手上的指腹,心疼的吹气。

        明明,就不是什么伤口,根本就算不上伤口。

        千叶凉介抿唇,有些不太自在地缩了缩手臂。

        冰凉的手在自己手中抽动,烛台切光忠强硬地将手又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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