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不确定。

        不确定,就代表还有希望,尽管这个希望很渺茫。”

        龚冰月笑了。

        只是没人能看出,她是因为伤心笑,还是因为高兴笑。

        唐庸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上前默默给了龚冰月一个拥抱。

        龚冰月浑身征住,随后眼泪不可控制的留下来。

        过了两分钟,龚冰月主动挣脱开,揉了揉眼眶道:“好了,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我想要的东西我会一直争取下去,而不是等着别人怜悯,施舍我。”

        “没有什么施舍,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唐庸替她擦了擦泪水,随后拉着她坐到床上:“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三年你都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吧,我很想知道在你身上发生的事。”

        “嗯,好。

        不过你也要分享一下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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