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唐先生,会像之前在魏老宴会上那样,直接出手教训苏永业呢,看来是我想多了,苏永业终究和四大家族不同……”

        “也对,就应该这样,唐先生能对四大家族的人动手,是因为四大家族格局摆在那里,现在不敢对苏永业动手,也是因为苏家的格局摆在那里……”

        周围一圈江城的名流权贵,眼见唐庸要对苏永业低头,脸上均是浮现无奈。

        尽管他们和唐庸没有瓜葛,但大家都是江城人。

        有句话说的好,叫兔死狐悲。

        大家此刻的心情,都是这般。

        当然,也不是所有江城人都这般。

        好比先前脸色阴沉如万年深潭的黄尚荣,此时脸上阴沉神色早就烟消云散,转而被狂喜给代替。

        “我确实想好了。我想送你一句话。”

        正在众人无语间,唐庸已经到了苏永业身前,他没有说道歉的话。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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