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极致的痛!
到这时,二人终于忍不住了。
“住手!求求你住手!”
“我说,我什么都说……”
鹰钩鼻男和寸头男一边嘶吼一边求饶。
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唐庸脸上神色依旧优哉游哉。
他听二人叫了好一阵后,才幽幽开口:“既然你们愿意说了,那就说吧,说说你们是谁,又为什么抓她?”
在唐庸语落的瞬间,寸头男开口道:“我们不是飞羽门的人,而是南部鬼魔宗的人,我们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骗人的……”
“是呀,我们两个根本不是她父亲的手下,刚刚那么说,就是想让你们误导,不插手这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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