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文学的学科,都是建立在文学作品与文学史的批评理论或解构分析上的,与写作本身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作用微乎其微。
就跟当歌手只学了一肚子音乐的乐理知识,却就是唱不好歌一样,注定只能干一些挨着边的行业。
韩试在江大呆了将近一个月,每天在图书馆和东湖之间出没,在毕业论文有了头绪,思路和文献都整理到差不多只等着动笔时,和秦沐雪一块回了芙蓉市。
生日马上到了。
又长大了一岁,不知不觉已过去了四年多。
每到生日时韩试都忍不住回想起一个遥远的地方,身上透着股看不懂的气质,说不上忧郁,却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恍惚感。
秦沐雪捉摸不透,就理解为韩试一个作家的心灵,对年龄或者说时间,会格外敏感些。
“没有,就是突然发现二十二了,好像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了。”韩试从秦沐雪的身体里出来,拥着怀里的人笑着说,呢喃着向往之意,“我们毕业后,先把证领了?”
“结婚?”秦沐雪下意识地问了一声,语气茫然,从刚才的激烈动作片跳转到关于未来的温馨画风,大概一下子没适应。
“好。”在韩试开口前,秦沐雪又径直答应了,接着回过了味来似的,推了一把韩试的胸膛,“别人求婚都怎么浪漫怎么来,无比正式,到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一边办事一边就商量好了,跟吃完早餐说要不要喝杯豆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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