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或许爱情真的有神奇的抚慰作用,韩试一觉从下午睡到了隔天早晨,醒来时就只肚子饿得发慌。
别的症状竟然消失了,洗了个热水澡后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起了?怎么一下子病来如山倒的,昨晚叫你都没反应,我们都商量着要不要打急救了。”
邢鸣的话不怎么中听,行为却很贴心,特意带回了清淡的早餐,梅园食堂都买不到的精致红枣黑米粥。
韩试道了谢,呼噜噜就喝光了。
“正好你回了学校,最近在确认青年党校的名额,你要报名吗?”
大学里满了十八岁,就有个党校课程,结业了就可以申请入党。
“以后说。”韩试没多大的意愿,何况现在光是上必修课都忙不过来。
“李教授点几次名了?”想到《人文科学》韩试就头大,挂科的危险迫在眉睫。
“就最初点了一次。”韩试诧异地以为李教授转性慈悲了,邢鸣接着说:“班里有四个已经平时成绩扣到及格线以下,李教授喷了好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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