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矫情干嘛?”黑鸭也喝了口酒,“从迷笛毕业,我们也认识十多年了吧,老伙计。”
“十二年。”
“和八爷、阿西阿阳也认识了有差不多五年了。挺好,人生有几个五年、十二年?能在这样的年纪,碰到几个合群的人,一起走过了这么长一段路,还有什么好遗憾的?”黑鸭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灌着酒。
“前两天突然发现不用演出了,就有点恍惚。后来才意识到或许以后永远都不会演出了,就难受的紧。”痛苦望向沉默的几人,笑道:“不是不舍或者遗憾,只是猛然放下了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就像生命里被割舍了一部分似的。”
“我也就现在说说。等回去后娶了媳妇,东奔西走,估计很快也就习惯了。”
人生中有多少东西,是曾经心心念念、以为会执着无比的,蓦然回首却觉得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韩试不懂,却也觉得惘然。
几人很快就喝得微醺。在人生的岔路口上,黑鸭和痛苦的纠结其余人帮不了,但陪着喝酒是做得到的。
喝到兴起,其实也就三杯左右,韩试拿过了自己的吉他,脸色发红地对黑鸭两人道:“我送你们一首歌吧。”
这是韩试听说两人要走的时候就打算好的,一个月下来马马虎虎能自己伴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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