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吉他,黑鸭。”韩试走到黑鸭边上。
黑鸭拿起拨片在电吉他上一滑,铮铮两下,抬起下巴朝阿西阿阳和八爷点了点。
两人会意,吉他、贝斯和键盘加入,行云流水的就是一小段乐器solo。
八爷十分骚包地往前走了一步,头上的鸡冠颤颤巍巍地摆动个不停。
他的两只手快速地在琴弦上拨动,推弦然后拨片泛音,接着就是左手勾弦右手点弦,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地演奏。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虽然他手里的不是琵琶,但迅速也不急促的弹奏,声音在耳膜里鼓荡,也有别样的美感。
“吉他手八爷,贝斯手阿西,键盘手阿阳。”
几人酷炫的表演彻底把现场的气氛给点燃了,声浪如海啸,几乎把韩试的介绍声都盖住了。
对于黑鸭和痛苦而言,此时铺天盖地的欢呼,名字被别人不断呐喊,应该完全没有一丝遗憾了。
韩试也没自我介绍,任欢呼持续了一会儿,让他们尽情享受着一直渴盼的荣耀。
足足过了一两分钟,韩试才高声道:“下面是第二首歌,依然是信仰的痛苦乐队,你们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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